腦力

這些年來,在使用腦力時犯下一個嚴重的錯誤:誤以為意志力是沒代價的。

剛剛看了《一流的人如何保持顛峰》,內容提到當我們使用意志力抵抗某件事時,反而會降低大腦的表現。

這會兒我才領悟,長期以來我都搞混了優先順序。所以當我從工作脫身時,根本沒力氣去從事內心渴望的事情。

所以我決定反過來,不要用意志力抵抗,聽從內心真實的聲音,這樣也許就能恢復些平衡了。

那麼,主戰線的目標是什麼呢?

沒什麼,就是遊樂與享受,還有寫作。不一定要馬上成篇成書,先從熟悉這種感覺開始。這種感覺,好幾年前曾擁有一陣子,可是後來就漸漸消失。接著在現實的打擊下,又藏到潛意識深層去了。

「找回它!」

就這樣!

霹靂魔封第三十一、三十二章

三先天復出的排場,我個人認為是:
疏樓龍宿>>>劍子仙跡>>>>>>>>佛劍分說

劍子打第一槍,當泰誓等人苦戰於道武王谷時,古塵挾沛然道威自天而降,震退眾人。隨後劍子登場,屌打一群B咖。在後面的決戰,劍子以不完整的功體擊敗列御子,但遇上阿修羅王時落於下風,乃因他必須以功體護古塵不斷。危急時刻,劍子將功體收回,情勢逆轉,換阿修羅王被屌打。


後來的劇情忘光光了,反正在最終決戰時,古塵奪古劍尊始,不但整隻換新的還多了煉丹功能。有了新古塵,阿修羅王就只能黯然退場了。不過,阿修羅王應是八部中除了眾天邪王之外武力值最高的,這也算做足面子給劍子仙跡了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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禍天韙與越驕子

很早以前我就想不透,偽鬼麒主越驕子是如何收服幽界禍天韙的?雖然只是個很小的問題,但卻事關越驕子何時開始假扮鬼麒主。

首先,依據破邪傳第二十八章鬼麒主向玉離經闡述的過往,仙門與鬼族的戰爭是早於玄尊帶領八劍士前往示流島。伏字羲說,正當他思索如何逃離鬼獄時,恰巧八岐邪神侵擾神州,鬼族封印減弱,邊疆鬼族趁機前往人界。於是,他便建議女帝入侵中原,自己則趁亂離開。

離開鬼獄後的他,聽聞鬼獄和仙門兩敗俱傷,女帝遂採納鬼麒主離開前的建議和九天玄尊和親。不過,鬼麒主雖建議可伺機除掉玄尊,女帝卻猶豫,最終事跡敗露女帝身亡,魂魄回鬼族再造。伏字羲說,自那時起,他便不屬於鬼獄和神州,於是投靠八岐邪神獲得接納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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切勿頹廢

和頹廢者為敵,可以形成自己的AT力場,做出區隔,強化動力。

很可笑的是,過去有段時間我受到這些頹廢者的影響,覺得要成為那種人,才能「和他人不一樣」。然而,最近我愈來愈覺得這種想法是錯的。怎麼說?想想初次愛上寫作那時,我的目的不再於討好讀者,而是自我抒發,純粹的把內心的想法寫出來。後來,總也想寫些大家都想看的文章,便開始向俗人靠近。

日子久了,竟然也討厭起寫作,於是乾脆自絕於文字之外,至今仍久久無法回歸。我自認不是文筆很好的那種,但愈是想鍛鍊,反而愈是適得其反,寫出來的東西都不是自己的。當然,不能否認有時確實需要些行銷技巧來吸引讀者,但那只是技術層面,如果內心空空如也,或是趨炎附勢,再怎麼練都無法找出自己的輪廓。

所以,與其鎮日思索自己的樣子,不如全憑己心,任自我而行。畢竟,那些林林總總的規則與限制,不就是自己無謂算計後的結果嗎?然後呢?你又得到什麼了嗎?

如果無法擺脫心魔,我覺得我無法再次回到初心,也就無法提筆再戰。

要捨棄了嗎?你要成為反覆苦於此魔的囚人?還是脫出生天的伊卡魯斯呢?

《新美南吉的「狐狸出沒」》讀後感

若說起宮澤賢治,就算不常接觸文學的人也多少對他有印象;但若是新美南吉呢?我想多數人應未聞其名-包括我在內。

新美南吉與宮澤賢治被譽為近代兒童文學的雙璧,兩人時代接近,也都英年早逝。前陣子我從圖書館借了宮澤賢治的短篇小說集來看,就我的感覺來說,兩人的風格迥異。宮澤賢治探討什麼是幸福,新美南吉則關注於不同群體的差異。

 

例如,以狐狸為主題的〈小狐狸權兒〉、〈買手套〉,都在探討人和狐狸之間的信賴關係。〈小狐狸權兒〉悲劇性的結尾,讀來讓人悵然不已,反映出身為靈長類的人,心思有時反而比動物更狹隘;〈買手套〉則是Happy Ending,但狐狸媽媽仍反覆質疑人類真的是善良的嗎?另外,〈流浪狗〉則透過一位誤把流浪狗當成狐狸的僧人,來呈現人類對非我族類的猜忌。

那麼,人與人之間呢?

〈狐狸〉一文中,老婦無意的「穿新木屐會引來狐狸附身」一句話,反而使主角文六被平時玩伴猜疑,連最要好的朋友也不敢跟他說話了。〈謊言〉則是描述一位說謊成性的太郎左衛門,以一連串的謊言來愚弄大家。這兩篇雖描寫人性的變化,但都算是溫馨結局。〈花之木村與盜賊們〉,則點出了人並非天生為惡,而是旁人未曾予以關注與信賴之故。

另一則帶著淡淡哀傷的,就是〈拴牛的山茶花樹〉。主角海藏為了替眾人鑿井,省吃儉用無私付出,告訴讀者替他人服務才是最快樂的事。可惜海藏最後死於日俄戰爭,但他辛苦存錢鑿的井,卻仍造福鄉里。

〈爺爺的油燈〉-曾經被改編為動畫,說的是一位孤兒巳之助靠著賣油燈翻身,卻在事業顛峰時碰上「電燈」的興起。面對威脅,他先是反抗,想盡各種辦法阻礙;甚至,當村議會決定拉電線到村子後,他還心懷怨恨地想對曾經很照顧他的區長家縱火(區長擔任議會長)。不過火終究沒點燃,在最後一刻巳之助清醒了,體認到自己無法地抗大時代,就毅然地把庫存的油燈砸毀。

不過其實油燈還是用到二戰結束之後啦,巳之助實在虧大了。XD

正如導讀中提到的,新美南吉注重故事性,文筆簡潔、快活,不會讓讀著感到枯燥影響閱讀,我非常喜歡這點。另外,譯文也很通順,可讀性高。


〔新譯〕新美南吉的「狐狸出沒!」:收錄〈小狐狸權兒〉、〈買手套〉等童言童語

《寫作課:一隻鳥接著一隻鳥寫就對了!》感想

阿,蒐集寫作書是我的特殊嗜好,所以看到這本又忍不住買了下來。

不過,這本安.拉莫特(Anne.Lamott)的《寫作課》,似乎曾於2009年出版過。但翻查版權頁時,仍印著2018年6月出版首刷,也許是出版社不同之故吧。

這本書包含四部分:關於寫作本身、寫作時的心情、寫作時如何找幫助以及刊登、出版與寫作的理由。

我本身著眼在於「寫作時的心情」和「寫作的理由」。尤其是第十五章〈找出你中心擁護的信念〉(The Moral Point of View),我就是看到「如果你缺乏衷心相信的信念,就無法寫得長久」這句,完全點出了我過去的困境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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〈愛情淪陷記事〉讀後感

我對於腦殘羅曼史(翻譯:愛情故事)基本上沒有太大的癖好,然而,在整本《名字的玫瑰》中,能讓我讀下去的,卻也是〈愛情淪陷記事〉這片愛情故事。

《名字的玫瑰:董啟章中短篇小說集I》收錄了香港作家董啟章先生1992到1996年之間的作品。我對香港文學不熟,頂多先前看過陳浩基的《13.67》(個人覺得很不錯的融合本格派與社會派的推理小說),借來看純粹只是想讀讀短篇小說而已。

〈愛情淪陷記事〉能夠吸引我,或許也和它的背景有關:太平洋戰爭期間日本統治的香港。老實說,那段歷史我壓根不熟,但或許正因此之故,反而可以跳脫史實CHECK的態度去閱讀。

主角少年出生於香港平凡中產階級家庭,家中出租房間給一位替人算命為生,名叫「福嬸」的婦人。一九四一年十一月,也就是太平洋戰爭前夕,一位日本男子帶著一位女孩來到主角家求見福嬸。這位日本人是做生意的,會說廣東話;而小女孩,則是他和福嬸那做妓女的女兒生的。主角家人對這對父女知悉甚少,只知道父親來自廣島,因而主角稱這位女孩為「阿廣」(其實她叫靜子)。並日本人留下了女孩和福嬸同住,這段故事也因而展開。

一個月後,太平洋戰爭爆發,主角少年明明對這位女孩有著說不出的情愫和遐想,卻礙於民族大義而只能透過各種挑釁與謾罵來「接觸」阿廣。事實上,你可以從內容中感受到主角明明就很在意阿廣,卻總是用笨拙或不成熟的方式來表達。而董啟章對脫離母體後首次對女體展現興致的少年,做了相當深入的描寫。

它確實是一篇充滿少年情懷的短篇作品,而兩人的互動、悲劇性的結局、主角的悔恨、一去不返的青春等因素收束在結尾時,更是給人添上了滿滿惆悵。

我尤其愛主角在戰後,於日僑收容所外遙望阿廣的情節;以及結尾那漫天飛舞的拍紙簿,我想那是主角第一次將滿滿的情感,向著阿廣拋去吧。